“别乱动,你被送进医院时浑身扎满了玻璃渣,医生还以为哪里来的刺猬,给你缝了上百针。”
“玻璃渣?”关键词勾起了他的回忆。
这不是他第一次醒来,之前还醒过一次,他记得是白天,耳边有男女的尖叫,微微低睫,便看到眼前的玻璃墙被开了个巨大的洞。
身体好似千斤重,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
周遭的声音越来越远,自己微弱的呼吸声被逐渐放大,随着嗡——的一声,又沉沉睡了过去。
钟用突然想起来了,他瞳孔猛地骤缩,心中一紧,还没开口,那灼烧感一股脑窜了起来。
蒲吏见他一副吃痛的模样,拉过椅子坐下:“不着急,你慢慢说。”
胸口刚缝上的伤口随着他的呼吸被牵动,一阵一阵地疼。
钟用脸色苍白,额头上浮出细汗,他紧咬牙关,憋出几个字。
“凶……凶手是权山。”
蒲吏取过纸巾,替他把汗拭去,平静道:“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什……”钟用一惊,冷不丁地胸口一痛,“么”字被咽进了嘴里,皱着眉看向他。
疑惑与震惊。
蒲吏把白天的直播回放递给他。
了解后,钟用眉头紧蹙,现在的时间已经是12号的晚上,他已经昏迷了整整两天。
权山的做法实让人在匪夷所思,他大费周章就是为了做一场戏给人看?而且那天明明看到他收拾了一堆tnt,看现在的情况,权山似乎并没有打算用这批炸药的意思。
钟用不会存侥幸心理,权山是个计划周密的人,不会无的放矢,炸药可能有更大的用处,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而已。
“电话里这人是谁?”钟用问。
“不清楚,明显用了变声器,已经让技术队去处理了。”
钟用思忖片刻,“他对这几起案件细节怎么这么清楚?会不会是我们警局的人?”
警方对案件细节严格保密,以电话里的那人对案件的了解程度,若非严格调查,绝不可能知道得如此详细。
而他在电话里刻意保护被害人关键信息,不是警察,很难做到这种程度。
“应该不是,当时警局上下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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