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狠心一点,那会是个多么可怕的罪犯。
“网上的风向正朝着你所想的方向发展,毫无疑问,你成功了。”钟用看着墓碑上刻着的“权山”二字,说到。
蒲吏食指和中指缝里夹着香烟,背着风,掏出火柴,呲——的一声,火光闪烁,烟雾缭绕。
他吸了口,烟雾慢慢从嘴里吐出,目光深深。
“钟用。”他突然叫道。
“在。”
“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李冗没有对权心儿进行侮辱呢?假设他是真心愧疚,那一切表面不是假象呢?换做任何人,也没有谁会比权心儿同学做的好。”
钟用浑身一震,如果真是这样,此刻舆论会往哪边倒,他心里十分清楚。
“假如他是真心愧疚,没有半点虚假,舆论的方向又会变了,但是被害人的结局没有任何改变,权山的讨伐,只会让自己从被害者变为加害者,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又怎么会有如今广大人民集体醒悟的结果?”
“而这一切,只取决于加害者一方的态度。”
李冗诚恳,就能平安无事,李冗欺骗,就被万人唾弃,但无论怎么样,被害者都只有一个结果。
“归为一个结论,伤害可以株连,报复却不能。”
钟用笑了一声:“就算犯了天大错误的犯人,只要自首,供认不讳,就能减轻刑罚。”
蒲吏看了他一眼,指节敲了下他的脑袋,“那是为了让我们掌握更多情报。”
钟用立马低下头,在心里暗暗骂自己几句,这是怎么了?真是昏了头。
蒲吏笑了声,“不过也差不多,只要卖卖惨,人们总是会原谅,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不依不饶的人。”
言罢,他吸了口烟,看向墓碑,目光涣散道:“以权山的智商,当然想到了这点,但是他认了。”
“认什么?”钟用罕见地没听懂。
“认命。”蒲吏说。
“人生来有命,富贵命还是穷鬼命,由不得人选,女儿被毁,他认了,李冗的态度对他有利,他也认了。所以权山没有在直播的时候说出这番话,是他向命运妥协了,在这一刻,他只考虑了自己。”
“所以啊,权山不是神,他只是一个向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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