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狼?”于阳洲震惊:“怎么又和阿狼扯上关系了?”
“我也觉得奇怪,但事实的确如此”蒲吏。
于阳洲脑中疯狂转,他陷入了混乱。
难道这一切都是纪若安干的?不对啊,如果是她干的话,那她大可嫁祸给钟用,等下,或许她本来的目的就是嫁祸钟用呢?那她为什么要在自己身边演这么久的戏?为什么一直坚定钟用是清白的?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猜想:或许她和钟用本来就是一伙的?
因为是同伙,所以才要坚持钟用是清白的。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钟用和纪若安是一伙的话,那为什么还要逼迫自己为她收集情报?自己虽然跟她合作,但总归不是上下一心的关系,纪若安那样的人难道会在自己身边安装一个定时炸弹?
若这三起谋杀都跟纪若安有关的话,书店爆炸案就说不通了,张书予是她唯一在乎的人,她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张书予,若是同伙擅自策划了这场爆炸波及到了张书予,那纪若安肯定第一时间就找到那个同伙教训一顿了。
再者,割鼻案尾声那次,要是纪若安不威胁自己强迫与她同一阵营,钟用找上门时,她随时有暴露身份的风险。
从这些种种结果来看,怎么都不可能是纪若安干的。
尽管于阳洲如何不相信,可结果都摆在眼前,吴航商上吊的绳子上的确检测出了阿狼的dna。
他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蒲吏继续道:“但如果是阿狼的话,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在十年前阿狼还是个十二岁孩子的时候,就能逃过全城天罗地网式的搜捕,以他那惊人的智商水平,想要把赵厄救出来简直轻而易举。”
蒲吏:“有阿狼的帮助,钟用能策划出那场匪夷所思的书店爆炸案就更容易了。”
不,阿狼本人也觉得那个爆炸案有些匪夷所思,想起纪若安那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不知为何有点爽,又不能出神太久,于是下意识摆摆手:“我觉得不太可能吧……”
蒲吏的眼神顿时变了变:“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他骤然变低的语气,于阳洲突然回过神,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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