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试牛刀吗?”
“……”
“还有……”于阳洲把现在网上的舆论跟她说了一遍。
听完他的话,纪若安柳眉微蹙:“网撒很难过的舆论居然变了风向。”
于阳洲点点头。
纪若安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问:“钟用到底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我确定以及肯定没有。”于阳洲摇头,“你还问这些干嘛啊,我只是让你了解一下情况,这件事不重要。”
可她总觉得事情发展至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总觉得……”
而此时于阳洲无意中看到被纪若安翻出来的吴航商案的照片,突然勾起了他的回忆,他想到那天在案发现场,自己经过时,偶然听到了鉴识科对蒲吏说的话。
“对了还有一件事。”他看向纪若安,“吴航商的生殖器被割下来塞在了他自己的嘴里。”
纪若安一怔:“什么?”饶是她这过人的头脑,都有些匮乏了。
她从桌子上散落得乱七八糟的的文件里边翻边确认,问:“为什么这里面没有?”
于阳洲解释:“你之前不是催的急么,我也是偶然听到的,资料上应该还没更新……”
他刚说到这,顿时恍然大悟。
之前在车上,他们二人把庭审视频里的内容从头到尾都听了一遍,那三人作案的过程令人印象深刻,他们对雅乐所做的事里,不正包含这一项么?
“所有参加过庭审的名单有么?听审团、审判长、陪审员包括保安在内的所有人的名单”纪若安显然已经先一步反应过来了。
这场庭审没有对外公开,而犯人却知道其内容,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那么参加过庭审的这百人中,绝对有这场谋杀案的凶手!
“我问问。”于阳洲说着转身打了个电话给蒲吏。
“名单?”蒲吏接到他的电话,转了转手上的茶杯,剑眉微蹙:“你要这个干什么?”
“有点事,你看能找到吗?”于阳洲有些急切地说。
蒲吏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走到窗前,虽然于阳洲先前的表现没有出现失误,但他总觉得于阳洲在刻意隐瞒什么。
不知道他现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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