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地接过纸巾擦了擦眼,一抽一抽地道:“我的确跟爆炸案无、无关,但、但是那边的闹鬼传闻是、是我和王川新散布出去的。”
“闹鬼传闻?”蒲吏皱了眉,这件事他闻所未闻。
陈漾点点头:“是的,就是那个死婴的传闻,是我们一起散布出去吓人的,我真的就只干了这件事,爆炸案真的与我无关啊!”
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蒲吏叹了口气,看来又白费了一番功夫。
“真就只有这件事?”他问。
“真的!呜呜呜呜……”陈漾哭得鼻涕横流。
摄像头外,纪若安通过监控看到了听到了过程,此时她突然灵光一闪,像抓住了什么,却又好像没抓住。
时间已是凌晨了,几天的连轴转已经累得不行了,平头刑警困得打了个哈欠,他身旁的蒲吏和屏幕前的纪若安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而恰巧就是这个哈欠,让纪若安一瞬间连上了脑中的那根弦。
但是……等一下。
纪若安忽然一顿。
如果这样的话,他的那个举动就不合理了。
他为什么会那样做呢?
纪若安偏头看向桌上陈雅乐的照片,她走过去慢慢拿起,凝视片刻后,突然福至心灵。
原来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她赶紧从这一大堆资料中有目的地翻找起来。
「真凶到底是怎么让王川新刚好在钟用离开厕所之后,紧接着又进到厕所里去的?」
「我来找你索命了」
「他们没给陈雅乐吃过任何东西,而死者被找到时手里却死死地抓着一小块压缩饼干」
「医生说爆炸时她的位置离得远,没有生命危险」
「那天我给我儿子送饭回来后就听路人说什么什么爆炸了,我一看是我店的方向」
「请问……陈雅乐平时化妆吗?」
「帮凶!你就是钟用的帮凶!」
「吴航商的生殖器被割下来塞在了他自己的嘴里」
「陈雅乐很喜欢贝壳」
「钟用到底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考上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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