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殿侧殿廊道,张庆尘拽着大黄狗慢悠悠走着,狗尾巴扫过路旁灵草,惊起一串萤火虫似的灵气光点。
“汪汪汪!汪汪汪!”
大黄突然冲着右侧大殿炸毛,只见炼丹殿方向腾起一团黑烟,某位长老的咆哮声震得屋檐积雪,簌簌而落:
“第七次了!老夫的九转金丹啊!”
“庆尘小子!”
灰头土脸的陈长老从废墟里探出头,道袍还冒着火星子,“要不要来口新炼的辟谷丹?这次保证不窜稀!“
张庆尘拽着狗绳快步绕开,大黄狗却突然蹿出廊道,叼住个滚落的玉瓶。
“作死啊!”
张庆尘吓得一个恶狗扑食压住狗头,那玉瓶里赫然装着三颗散发诡异紫光的丹药。
“年轻人就是毛躁,连狗也一样。”
林清眉的声音从前方侧殿飘落,素白道袍的女子腰间,血色令牌叮当作响。
数丈外,她指尖轻挑,玉瓶便飞入袖中:
“这是用噬魂蝎尾炼的毒丹,你家狗子嘴快,已经吃了一颗,能表演原地升天。”
张庆尘讪笑着起身,发现林清眉发髻上沾着片枯叶,正随她说话一颤一颤的。
这执法堂首座怕是刚从哪个树杈上逮完人?
“首座大人今日容光焕发啊。”
他睁眼说瞎话,莫非是参透了春风化雨诀?
“再废话就把你种进药田当肥料。”
林清眉甩袖转身,发间枯叶突然燃成灰烬。
张庆尘缩了缩脖子,这女人连自己头发都防?
侧殿里檀香缭绕,张庆尘盯着案几上的鲜嫩灵果咽口水。
林清眉突然甩出本淡金册子,“啪!”地砸在他面前。
“乾国永泉州天运乡下张家孤子,十二岁测出五系杂灵根,十五岁在天运城铁匠铺当学徒,数年后又跑去医馆学医。
她指尖划过泛金纸页,“入宗七年,种坏三亩七星草,却在南云山杀人数十,抢到筑基主药三株”
张庆尘差点被口水呛死:“那是意外!是被逼迫”
“在宗门修炼三十余年,如今筑基有成风光无限!”
林清眉挑眉,突然掐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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