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时候英姿飒爽，切！……我什么时候杀过人？”

    “外星人也是人。”

    酒杯见底，张松阳重又拿出半瓶酒倒上。

    “张松阳，与一个人相爱，是什么感觉？”

    张松阳一滞，抬眼仔细观察，胡青英正低头对付鹅脖子，似乎就是随意问问。“与一个人相爱……就像是你的心忽然活了，变成了你眼前一个独立的人，那个人无论怎么看，都让你感到欢喜。她在的时候，你的心就回到了原位，并且充满了甜蜜和活力，她不在……她不在的时候，就像你的心也走了，空落落的，没有喜怒哀乐，只剩下落寞和空虚。”

    胡青英凝思片刻，拍拍张松阳的肩膀：“……对不起，姐就是没有爱过。虽然有时候看你难过，也会心有不忍，但更多的时候，姐却在羡慕你。”

    张松阳露出一个笑脸：“你羡慕我干什么，一个灰了心的人。倒是你，真要结婚了，须得找个好的，一般人配不上我姐！”

    胡青英苦笑摇头：“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两个人结婚，如果没有感情，甚至都不了解，那算是好么？再说，姐都奔四的人了，哪里还有让我挑的份。”

    “你放心，如果打完仗回来，你没有合适的结婚对象，我，我……”

    “你？”胡青英笑着摇摇头：“你确实还不错，但不适合我，你的年纪太小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张松阳放下酒杯，“我是说，如果你不想结婚，我支持你，别到时候结了又离，那就更不划算了！”

    胡青英又狠狠瞪了他一眼，但转念一想，这家伙说得也不错。“你放心，我一定得擦亮眼睛，找到合适的，结了就不会离！”

    第二个半瓶酒也见底了，张松阳道：“还要喝么？”

    “要，再拿两瓶来！”

    再次倒满，两人碰了下杯，胡青英道：“张松阳，我听说你有好几个红颜知己，你喜欢的是哪个？”

    “有么？我怎么不知道？”

    “哼，装蒜？你团里的那个，还有十三旅的两个，甚至还有个火星姑娘，你当我不知道？”

    “她们？不是，她们全都是我同学。”

    “只是同学？不见得吧？说不定她们都对你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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