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一声,连连拱手道:“并非苏某多心,实在是这些年如履薄冰,唯恐得罪诸位,牵连家人。”
别看他表面风光,实际上,在突破炼脏境之前,没少受到赵家在生意上的打压。
甚至,早年赵家没有这么强势的时候,钱家和孙家对他也有所打压。
不过是近些年赵家越来越强势,两家才齐齐将矛头指向赵家而已。
“都是过来人,老夫能理解。”
李元寿轻叹一声,没有在意苏远这点小试探。
且不说两人相似的出身和经历。
只说他在东城时过得安稳,邻里和睦,没有西城那般乱象,也没见有人扯着苏远虎皮招摇过市、横行霸道,就足以说明苏远此人心底不坏,只能说散修都不容易。
“今日之事,是老弟考虑不周,多有唐突。”
苏远斟酌了片刻,拱手道:“若是老哥不嫌弃,老弟愿帮老哥在东城安置家人!”
“如此甚好,那就麻烦苏老弟了。”
李元寿正好没头绪,有苏远这个东城巨头相助,自是最好不过。
“等我挑好铺子、田亩,再来找老哥。”
苏远没有久留,很快离去。
孙定安也没多待。
两人小叙片刻,留下莽牛拳后,他就走了。
李元寿边指点妻子、孙儿孙女练功,边翻看起这门孙家祖传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