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了泪,灵机一动道:“后腰,上次撞到的地方疼。”
男人果然收手,闻蝉以为逃过一劫,却不料眼前一晃,被人抱到了床榻上。
没再吻她,因为想起那一次,她丢了一个孩子。
闻蝉也想起来,他一直没发现那件事。
如今离开琼州,“死无对证”,往后若自己不说,他永远也不会发现自己假怀孕的事。
“是我欠你。”
谢云章看不见,闻蝉却能清楚窥探他的神情,愧疚,正勉力压制着欲念。
“你自知亏欠,还要这样算计我?”
“正因亏欠,你得留在我身边,让我慢慢补偿。”
“你这是歪理!”
谢云章没急着辩解,俯身,试探着用自己的面颊,蹭着她的。
嫩豆腐一样,叫人爱不释手。
“我说真的,”他与人额间相抵,嗓音沉沉,“杳杳,回了上京,嫁给我吧。”
听见这个嫁字,闻蝉还是耳廓一烫。
随即却说:“不行。”
男人没出声,一口咬在她唇瓣上,宣泄不满。
直到闻蝉自己解释:“我答应檀颂,为他三年不改嫁。”
再度听见这个名字,谢云章嫉妒得几欲发狂。
他精心养了七年的娇花,自己都不舍得多碰一下,却叫一个毛头小子先折去了。
眼下这个关头,好容易一别两宽,她还要为人“守节”。
“他死了不成,你还要替人守三年?”
闻蝉被掐了下颌,拧眉回道:“他从前待我极好,如今被迫与我分离,我自是要替他守的!”
谢云章反复咂摸着“待我极好”四个字,忽然很想问她,有多好,自己待她那样好吗?
可不消问便能得出答案:当然没有。
“他待你好,把家里家外所有事都扔给你,自己做个什么都不懂的废物?”
“我心甘情愿!”
檀家又不是国公府,人少事少,能把所有权力握在手中,闻蝉简直求之不得。
“那这次呢?”男人声声紧逼,“他暗通海匪杀我前,可有对你漏过半句口风?”
闻蝉只顿了半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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