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许久,一盏茶的工夫便出来了,嘱咐照常给人敷药煎药即可。
对闻蝉来说,一切如常。
可于谢云章而言,眼前有了模糊的景象,与她的相处都变了味道。
例如她俯身为自己敷草药,不甚在意寝衣的领口,就那样将大片温软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底。
“杳杳。”
“嗯?哪里不对吗?”
热巾帕盖住双目,将那虚晃的美景也一并遮掩了。
“没事,就是想问你,今日过去做了什么。”
她顺了迷香和火石。
实话自然不能说,可全说假话,他心思缜密,又怕他起疑。
沉吟片刻,闻蝉方噙笑开口:“那刘娘子也是个风流的,对公子芳心暗许,托我来商议,能否春宵一度。”
“你怎么说的?”
“我自是不好替公子应允,便说公子体弱,中看……”
实话一不小心说多了。
她连忙收敛,讪笑两声道:“我说公子不方便。”
“中看不中用?”谢云章却不放过她,一下便找到她垂落床沿的手,“你便是这般,污我声名的?”
“公子听错了,我没有。”
“负责。”
“什么?”
那两个字说得太快,闻蝉怀疑自己听错了。
巾帕覆着男人的眼,此刻他张合的薄唇便在面上分外惹人注目。
一字一顿道:“污我声名,你要负责。”
闻蝉便不出声了。
一说这些事,她总不接茬。
“我替公子把药擦了。”
谢云章知道她不肯。
对自己还存怨,不想回上京,抑或放不下那个没用的前夫,她还存着一堆小心思。
所以,谢云章没把将要复明的事告诉她。
她说要做自己的眼睛,这一定是真的。
只要自己一日不好,她总会留在自己身边。
第二日,那眼疾圣手又来了。
语重心长对闻蝉道:“这药喝了三日还没起色,恐怕是……”
闻蝉的心,随他话音一沉。
又想到包袱里苦心掩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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