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
颈后被狠狠掐住,谢云章几乎是拎着她,将她从身前拉开。
“别对我说这种话,”男人声调冷肃,“我有没有作践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要是真不管不顾,在她琼州那个家里,和另一个男人的寝屋里,早就压着她弄了。
她那么害怕,哪敢不从,何须等到今日?
“还是你故意的,嗯?以为说这种话,能让我良心难安?”
闻蝉鼻间灌满了沉香气,既心虚,又真有几分委屈。
是,他的心不假。
可他又实在太强势,机关算尽逼她和离,又推着她迫着她往前走,走到他身边。
一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给她留。
“人贵自重,无分男女。是公子教我的。”
谢云章不禁冷笑。
当年她扔下自己跑了,自己眼巴巴找她五年。
找到了,发现她嫁人了,又偷又抢,强夺人妻。
现在人都抢到手了,还要靠装眼瞎博她同情。
这些事放在从前,他想都不会想。
可一旦跟她沾上边,他想都不想就去做了。
“自重没用的时候,也只能自轻自贱了。”
谢云章松开她后颈,手掌顺她脊背抚下,最终稳稳托住她,不准她后退。
“我知道,杳杳是个有主见的人,想自己拿主意。”
“可你我的事,不行。”
闻蝉:“为什么不行?”
“你太想当好人,和我在一起觉得良心难安,觉得愧对那小子。我一放手,你就跑了。”
闻蝉:“这不止是檀颂的事!”
“除了他,你还有什么顾虑?”
闻蝉会想很多。
回到上京,他仍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国公府少爷,当今圣上看重的新臣。
自己籍籍无名也就罢了,还要面对纠缠不休的舅父一家,面对国公夫人的指责,无端的谩骂。
上京不比琼州,生意都是挤破头做的。
回上京,她一无所有。
“我就是不想回上京。”
“那你想去哪儿?回琼州,去找那个人?”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