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数日,便能下床走动,甚至已经能于小院之中舞剑。
此数日的接触,轻舞清楚地知道,少年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虽然总是对轻舞冷冰冰的,说话爱理不理的。
但是,每当有人仗着轻舞家中没有大人可依,欺负轻舞的时候,
少年总是能挺身而出,保护轻舞,护她周全,不被人欺负。
慢慢的,轻舞私心里不希望少年离开。
不愿再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
不愿每日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院。
想着待少年伤好后,询问一下少年,是否他亦孤身一人,是否愿意留下来相伴。
也…想办法,留下他。
无奈少年是个寡言不爱说话的性子。
几经多番探问,才捋清来龙去脉。
少年并无亲人,幼时为京城某个冷酷无情的杀手组织收养;
自记事起,他的生活便只有无休止的训练,渐渐的他被受训成为一个毫无感情的杀人工具;
未曾体会过温暖,亦不知亲情为何物。
他们这些杀手,训练至十一二岁,便被当做工具派遣出去,执行杀人任务。
数日前,他于执行任务之时,身受重伤,倒地不起,陷入昏迷。
杀手首领探其口鼻,确认已无呼吸,误会他已殉职。
抛下尸体,带领其他杀手,回京复命。
… … …
杏树下,少年身姿矫健,正全神贯注地在舞剑。
轻舞则于一旁动作轻柔地晾晒衣衫。
“我名唤轻舞,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后,总不能一直‘喂喂’的叫你吧。”声音如春风拂过枝头。
不让叫他‘小家伙’,总得有个名字吧!
已来数日,伤都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却始终未将名字告知轻舞。
少年收剑,定定的望着轻舞。
半晌,犹犹豫豫的支吾道:“鬼,鬼…”
鬼面杀手!
不对,这不是他的名字,他没有名字,亦未有见过父母。
轻舞顿住正在晾晒衣服的手,不解的望着少年,
“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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