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极限,是房子的极限。
大人们还在侃侃而谈,小辈们沉默无言。
“猜的。我就说这群男的至死是少年吧?都多久,还是这个态度,一点长进都没有。”周晚黎摇摇头,晃动的发丝蹭到云苓的脖颈。
许是小辈的沉默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几人的话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转到了他们身上。
“小时候几个孩子玩得好,长大了怎么还生分了?”
“小时候和谁都能玩一起,长大了就不是和谁都能玩一起了。”
宋杰书被周晚黎一怼,嘴角挂的笑淡了几分。
“瞧,害羞了。前些日子几人还凑在一起去给云苓庆祝开店大吉呢,我看啊是我们长辈在场,这些小辈太拘束了。”
陶曼不着痕迹为周晚黎开脱。
“我就说嘛。况且这之煜和小盛还是过命的交情,这在以前,可是要结义的铁兄弟,这情谊可不是旁的能比得上的,可不能断了。”
话一出,迟盛和宋之煜脸色皆变。
气氛有些尴尬,宋杰书却完全没有察觉,反而乐乐呵呵地看着迟盛。
“是吧,小盛?”
但回应他的,却是宋之煜。
“过命的交情?”宋之煜突然笑了一声。
“可不是。”他看向迟盛,眼里意义未明。
迟盛黑着脸,按着椅子把手的手背青筋暴起。
云苓直觉不对,走到迟盛面前。
她轻轻摇了摇头,迟盛立马像只受了气的委屈小狗,可怜巴巴地看着云苓。
“宋叔,你们大人说的话我们小辈也插不上嘴,还犯困。正巧我也有段时间没活动身体了,马场就在楼下,我想带我的小宝贝去溜一圈醒醒神,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