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了一番,准备把粮价提到两百文一斗,我看兖州的这些人,就算两百文一斗,他们照样也掏得出银子来!”
就在这时,一个皮肤有些黑,看上去憨厚无比的中年笑着说道。
此人乃是阮家家主,靠着他这张憨厚的脸,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骗得家破人亡。
其他几人也看向陆远道。
虽然这些日子靠着屯粮,他们早已经赚下金山银海,可他们依旧不知足。
如今一群人更是想一步到位,直接把粮价提到两百文一斗。
而在年初的时候,一斗粮的价格也不过是十七文。
兖州之外,粮价最多也只涨到了六十文左右。
他们定的价格,比起外面翻了三倍都不止。
如此一来,恐怕大半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便是那些家里还算殷实的人,也得吃糠咽菜。
但那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他们五大家能一跃成为顶级世家,区区百姓的死活,连个屁都算不上。
然而陆远道却是摇了摇头。
“不可不可,两百文太多了,我们要的是赚钱,不是把人压死。”
“而且咱们那位知府大人,好像也要开仓放粮,平粮价了吧,现在还不知道府衙那边要卖多少钱一斗。”
听到陆远道的话,其他几人讥笑一声。
“就兖州府这点家底,他就算掏空了,也别想把现在的粮价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