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过分。
她这刻无比希望珍珠的嘴现在长在她嘴上。
随轲挑眉,“给个挽回形象的机会?”
任灯皮笑肉不笑。
她对他人品的信任感为零。
随轲从白大褂衣袋里摸了两下,“伸手。”
任灯盯着他手几秒,狐疑又戒备。
随轲看她这副不信任模样,“能让你降火的东西。”
夜晚不知不觉中降临,天色黯淡下来。
夜风穿堂,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走廊灯光明亮,随轲白大褂还在身上,他笑得有几分随意,懒懒迈步往她身侧站定,眼角眉梢凌厉的侵略感淡了许多,反而有种潦草的温柔。
这副模样蛊惑性太强。
他摊开的掌心是两颗裹着锡箔纸的糖。
任灯抿唇,他这是在用糖跟她道歉?
“我不爱吃糖。”
随轲低头看掌心的糖,“薄荷糖,不甜。”
任灯不讲话了。
随轲掀起眼皮,“真的。”
“你这是在跟我道歉吗?”
“嗯,在哄你。”
任灯心猛地缩了半拍。
耳朵被这低沉嗓音燎了下。
随轲目光若有实质,寸寸落在她脸上,让她无法避开。
不过两颗糖,没什么好扭捏的。
任灯拿走糖,低头剥开锡箔纸,两颗一起塞到嘴里。
薄荷清凉直冲到脑门,似有风暴,平静清新的过分。
火气没降下去,脑子却瞬间清醒了。
随轲勾了勾唇,漆黑眼瞳是明晃晃的笑意。
任灯眼眶被这糖的清凉刺激得瞬间红了。
随轲想拿糖毒她。
这是这秒她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景宇阳查完房出来,看看任灯又看看随轲。
俩人气氛挺和谐融洽。
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成熟了哈。
景宇阳捏了捏肩膀,看随轲,“这儿不是叙旧的地方,正好大家碰上了,要不去你办公室叙叙旧?”
他以为随轲会直接下班。
他刚刚碰到任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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