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
文从昭抬手遮了遮耀眼的阳光,“我爸一直想不明白,明明我和明津珩从相亲到后面订婚,一切都很顺利,怎么临到领证那天突然后悔了。”
她和明津珩从相亲到订婚,只不过是恰好合适,双方家里又逼得紧。
两家门当户对,长辈乐见其成。
领证那天她突然生出悔意,没进民政局。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
明津珩没生气,反而宽慰她,婚姻需要慎重,如果她后悔了,他去跟双方长辈说。
后面,婚也没退,就这么搁置着。
昨天下午,文老爷子去找明老爷子,打着下棋的由头,其实是去商议退婚。
自家孙女31了,明家大小子过了今年该33了。
孙女不肯结婚,老这么拖着别人也不是个事。
明老爷子一听文老爷子要退婚,气得不行,两人发生了争执。
后来是谈家夫妇把两位老爷子请到了自家吃饭才缓和下来。
察觉到被偷拍,文从昭皱了皱眉视线扫了一圈。
任灯太冷了,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文从昭收回视线,先跳下车接应任灯。
回程的路上,任灯强撑着精神,一路卡着超速的点,恨不能闪现到家。
到家时,离九点半点还差一刻钟。
任灯脚步虚浮,对自家庭院里被精心修剪的草木没给一个眼神。
自然也没留意一早就被送去宠物店洗了澡做了造型的皮修。
书房里,任院长只用来招待贵客的茶具早已提前摆出。
没进书房的任灯自然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