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狠狠滞停了一下,那种私密领域被骤然闯入的侵略感让她不自觉地闭阖嘴唇,牙齿下压,顷刻间,零星的血腥味传出。
滚烫空气中的这个吻也被打断。
沈南枝睁开眼,看着江靳年唇角沁出血珠的那道伤口,湿漉漉的眸子像忐忑不安的小兽,“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没管被她咬破的唇角,拇指指腹不轻不重地碾磨过她嫣红柔软的唇瓣,嗓音裹着几分低磁的沉。
“没接过吻?”
沈南枝紧张得吞咽一下。
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
但江靳年已然从她的反应中得到答案。
他指节往她唇角抵了抵,像是在安抚她紧张的情绪,“不用紧张,再来一次。”
沈南枝眨了眨眼,他话音刚落,吻便覆了过来,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入骨化髓的颤栗,那种极度陌生的感觉让沈南枝无措,但这次,她不敢再下嘴咬。
任由被他抵着,一遍遍被吮吻,直到那股入骨化髓的酥麻颤栗转变为唇舌的刺痛,他才放开她。
肺内的空气仿佛都被榨干,喘息自由后,她本能地深深吸气,唇角又麻又疼,火辣辣的滚烫感觉尤为强烈。
和这处一样感觉的,还有耳垂。
她看不到自己耳垂,但从热得发烫的灼热感觉来看,应该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