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瞬间清明再不犹豫点头应下沈玉姝的价钱。
双方商量好三天送一次,这些菜趁新鲜摘的不能压着碰着,一筐只放了十斤一共六筐,过秤结账三两三钱六十。
一包铜板夹着几颗碎银子,沈安信揣到回来赶着车从后门走了。
直到出了正阳街沈安信才摸着怀里的凸起夸赞起沈玉姝来。
“我家姝姝真厉害,比爹强多了。”
“女儿聪明也是随了爹的。”沈安信一阵大笑举手就要揉她的脑袋。
这丫头嘴是越来越甜了,难怪顾氏对她气不起来,连刺绣不做都由着她。
“爹,别揉我的脑袋,回头乱了头发娘又要说了。”她挥手拍掉沈安信的糙手嚷道。
“好好好,爹下回记得。”沈安信讪讪的抽回手。
“爹,咱们去酒坊一趟吧,我昨天上山摘了些青梅,回头咱们泡酒喝。”
沈玉姝见识过这个时代的酒,多是黄酒和清酒,成色越好价钱越高。
当然白酒也有,不过远没有黄酒受欢迎,价格也便宜。
再有就是果酒了,花样不多却大受人们的欢迎。
不过多是富贵人家才喝,一般的老百姓是绝对喝不起的。
酒坊的客人男人居多,沈玉姝跟在沈安信身后,先是转了一圈四处闻了闻。
酒味香醇醉人心,不好酒的人在铺子里待久了怕是会醉倒。
她买了一坛最便宜的白酒,沾湿了手指放嘴里抿了抿。
辛辣刺鼻,度数也低大概有个十来度,拿回家做掩护正好。
出了门又到杂货铺买了一套戥子,以后用到的地方多了,老用别人的也不是个事。
临近家门,沈玉姝拿小篮子装着小狼崽放在牛车上。
“爹,要是奶奶问起就说在县城买的。”
她算盘打得噼啪响,让沈安信接锅。
“回头你娘又得埋怨我。”沈安信想到昨晚儿子说的话,心里有些苦。
“老二回来啦,怎么样菜卖了没?”
这回卖的都是新菜,和菠菜不是一回事,沈老太太自然上心。
一上午几次到门口张望,终于听见铃铛响,疾步打开院门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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