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一个令牌。
“姑娘,我们是长春侯府的家眷,这令牌你拿着,大恩不言谢,往后有何难处尽管来侯府找我们!”
接着,由仆从簇拥着,尽快离开了此地。
坐在地上的云清絮看着那枚令牌,面上闪过一抹恍惚。
长春侯府?那位林婉如林姑娘的家族?
她……怎配跟长春侯府扯上关系。
将令牌扔到一边,并未捡拾。
她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膝俱是擦伤,棉裙上尽是血渍……
胳膊上的伤口也挣裂开来,疼的她浑身一颤。
今日果然不利出门。
云清絮叹了一声,忽然记起今日出门的目的!
她那十两银子的烧鹅!
猛地往右边望过去,看到已经被踩碾成泥的烧鹅后,欲哭无泪。
她怎么……这么倒霉……
下一刻,面前伸过来一只带着薄茧的手。
“云姑娘,还能站起来吗?”
声音很熟悉。
少年的清朗中,带着淡淡的煞气和威势。
云清絮抬头,看清那人的五官之时,瞳孔微缩。
纵马之人……竟然是姜小将军姜叙白!
怒意顿时涌上心头。
果然,又是这群人,仗着自己的身世地位便在京中无恶不作,嚣张跋扈!
她懒得理这种黑了心的人,咬着牙要自己站起来。
那姜叙白却道了一声得罪后,将她从地上横抱而起。
云清絮先是一愣,下一刻怒极恨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却无力挣开他那烙铁一般的双臂。
大庭广众之下,他一个陌生男子怎能对她搂搂抱抱!
云清絮羞愤欲死。
姜叙白自幼在漠北长大,那边民风彪悍,他倒不怎么在意这种肢体接触。
更何况,她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因为他马下的失误……于情于理,他都得带她寻医。
将她往马上一横,姜叙白自己也纵身上马,踩着马鞍调转马头。
直奔那城南最有名的医馆而去。
“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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