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碗老鼠药就有捎带他的份儿,是梅老太拿命威胁才保住他们母子。
梅鸿飞从那时起就恨毒了梅庆年,如今儿大不由爹,他迟早有办法报复回来。
瞥一眼烧得都快神志不清的人儿,梅鸿飞心知今儿个是成不了事了。
边吊儿郎当下楼,他边冲楼梯口的范悦道:“喂,我,他的正经种都恨不得毒死,你这种暖床的玩意儿生的小野种能有好?考虑下,把梅一诺给我,我替你养。”
“滚你妈的,放什么屁,她一天是你妹就一辈子是你妹。滚,给老子滚!”
梅庆年再忍不住,手里的鞋子飞出去。
梅鸿飞嗤笑一声,抄手慢悠悠下楼。
梅庆年缓过气蹬蹬蹬下楼,狠狠一把将大门关上。
随后呵骂声在并不隔音的房间里回荡。
“你死人啊,自己闺女被个畜生这样欺负都不知道吱声?谁特么投胎在你肚子里那都是上辈子造孽太多。”
“个小畜生,都是他那不要脸的妈给带坏的,诺丫头才多大,他就敢有这种龌龊心思,再特么这么混下去,迟早进局子。”
楼上梅一诺守着最后一丝清醒,胡乱拉过被子遮住凌乱的衣衫,闭眼任由滚烫的泪水融入发丝。
得救了,梅庆年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