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玩着玩着,就渐渐变得频繁,等到他想抽离的时候,身体已经不由己。
“别不吭声啊,你多能说会道一人。”
梅庆年点上烟,看着垂着头的梅鸿飞。
“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也没抽过,可特么咱们村又不是没有活生生的例子,二麻子死的时候全身没有二两肉,特么当初老子就该拉你去棺材前看看。
那么多死法你偏挑这个,直说吧,怎么想的?”
提到二麻子,梅鸿飞终于不再无动于衷,“我,我当时就只是,只是觉得好玩儿。”
梅庆年轻哼一声,烟从鼻孔冒出来。
“好玩儿?你玩得起吗?咱就算最现实的,钱的事。
以你现在饥一顿饱一顿的打零工收入,你觉得你还能吸几口?
学二麻子先剥削家里?
咱们家的情况你知道,今年上半年才还完你那些赌债,我去扛了两个月的沙包,你婆婆手里大概有一万出头。
这么看,买车也是借口。
所以你撺掇你婆婆把主意打到了诺丫头身上,把她卖十万,这笔钱能供你吸多久?
卖完诺丫头下一个是不是轮到老三了?
再之后了?
我们三个大人估计是卖不上价了,那就只能把把手往别人兜里伸。
真走到这一步,梅鸿飞,那你就出息了。满镇闻名,咱梅家祖祖辈辈的农民,到你这儿蹲大狱吃枪子,连祖宗都要替你骄傲。”
梅鸿飞彻底四肢着地,瘫在那一动不动。
死老头子嘲讽谁了?
谁他么想过那种日子,谁又是天生坏种?
当初他也没想到就吸那么两回,瘾就上来了,现在一天不吸,骨子里就又痛又痒,他能怎么办?
没听到反骨话,也不见狡辩,梅庆年就要寂灭的心又有些死灰复燃。
他将剩下的半截烟扔地上狠狠踩灭,两步蹲到梅鸿飞身侧,轻扇了他脸颊两下。
“混账玩意儿,看着老子。
说实话,你是不是真不想活了?
大脑袋说你还有救,老子不想死了都没脸见祖宗,还想最后再拉你一把,你想清楚,要不要从地狱里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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