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系。

    姜知意手指缩紧，或轻或重的扣着斑驳的墙面。

    现在她需要钱，去哪里能搞钱？卖房子？那套商品房刚买不久，现在出手，只会赔钱，也补不齐评弹社的窟窿。

    思来想去，姜知意脑子里只考虑到一条还算“靠谱”的出路——借钱。

    向沈渊借钱。

    海瑞科技做那么大，沈渊不会缺这一百万。

    只不过自己现在还欠着他一百万，该怎么开口，姜知意需要好好斟酌一下。

    她离开评弹社，去了附近的商场，买了两套日常衣物，又咬咬牙，花了三千块钱给沈渊买了一枚胸针作为讨好礼物。

    她知道男人根本看不上这么廉价的东西，不过心意还是要尽到的。

    海瑞科技公司总部。

    总裁办公室内，气压十分低，空气绝对凝固。

    清一色的八位女性高管，齐刷刷的站在沈渊面前，大气不敢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沉默良久，沈渊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微微向后推开椅子，语调认真。

    “你们几个说说……”

    办公室内众人再次深呼吸一口气，紧张不已。

    “说说哪个女性的内/衣品牌是最好的？”

    几位女高管：？？？

    “沈总，是我们公司要转型吗？”

    沈渊微咳两声：“少废话，让你说，你就说。”

    女高管们七嘴八舌分析了一遍个人见解，沈渊让宇文一一记下。

    “接着说说，什么女性裙装品牌还不错？”

    众人再次发表见解，宇文重复记下。

    沈渊不厌其烦的问了几十个问题，让几个女高管感觉比加班还累。

    结束后，沈渊起身：“好，辛苦了。”随后吩咐宇文：“你去把她们刚刚说的，都买回来，送去别墅。”

    “旗袍的话，让品牌先送图过来，我亲自挑。”

    宇文无奈点头，离开办公室。

    女高管们不明所以，纷纷向宇文询问，特助宇文觉得心累。

    “好了，各位，别担心，总裁没什么特殊情况。”

    只不过是要长恋爱脑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