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的紫袍天师,那他就不会输。
杜以同看着血河道人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村里的大傻子。
“你这个将死之人,我有什么可骗的?”
“等你下去见了你师祖,就知道我说的是真还是假了?”
说话间,杜以同身形一动,用他手中的拂尘,对着血河道人迎头一击。
血河道人对杜以同的实力有些忌惮,在没有弄清楚他的修为高低之前,不敢硬碰硬。
所以血河道人身形一闪,躲过了杜以同这一击。
杜以同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手里的拂尘不断出击,血河道人躲到哪里,他的拂尘就打到哪里。
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十来分钟后,血河道人感觉自己已经试探清楚了杜以同的强弱。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小子,你要是只有这点儿本事的话,那就给我去死吧!”
血河道人决定对杜以同发起总攻,调动了全身上下所有功力,甚至催动了血煞门的秘法。
此刻的他,单论修为境界,确实相当于紫袍天师。
汇聚了毕生功力的血河道人,手掌大的像磨盘,铺天盖地向着杜以同碾压而去。
“来的好!”
杜以同大喝了一声,挥动了手中的拂尘,对着血河道人迎头一击。
“嘭!”
当血河道人的右手和杜以同的拂尘遭遇之后,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下一刻,天地仿佛归于沉寂。
血河道人站在原地一动未动,手握拂尘的杜以同,像一座经历了千年风霜的雕塑,面无表情,无声无息。
凌雪和澹台明月她们,全都屏住了呼吸,她们很想知道,究竟谁胜谁负?
时间是短暂的,又是漫长的!
短短的几秒钟,对在场的许多人来说,就像过了几个世纪。
随着杜以同收起了他的拂尘,血河道人的右手突然炸裂,化作一团血雾。
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血河道人的胳膊,肩膀,左手,左胳膊,左肩,浑身上下啪啪作响,血煞之气四处散溢。
“你?是你?”
“真的是你,杀死了我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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