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宁却摇头:“他要存心报复,现在才避,怕是晚啦!二姐姐进门前,周围可曾望过了?”
福慧心头一凛。
康宁走到门口,打开了一道门缝向外望去,明晃晃的月光下,几个人影在后门不远处晃来晃去。
康宁砰地一声关了上门,背过身来,脸色无比凝重。
四福斋后院,琼奴正在院中收衣服,突然一声巨响,门被人踢开了。郦娘子和刘妈妈一步步倒退着被逼入院里。
杨羡拎着一只锦囊,慢条斯理地数着:“三十……四十……果然少了!”
郦娘子不服:“杨衙内,你非说在店中丢了锦囊,如今锦囊就在这儿,没人动过一颗!你可数清楚了!”
“囊内原有大珠百颗,如今去了一半儿,不是你店里昧下,还能不翼而飞?”
“说话可得有凭证!”
杨羡大笑,扬声道:“我说话就是凭证,众目睽睽吞了我半袋大珠,四福斋分明是个黑店,走,衙门说理去!”
郦娘子就要翻脸,刘妈妈拼命扯住,一个劲儿地向她使眼色。
门口站着六个家丁,正虎视眈眈地盯着。
琼奴惊得花容失色,脸色煞白,转头往楼上叫人,谁料在台阶上绊倒,刚收的衣服都落了地。
杨羡笑道:“也不是没得商量!你把那日抢我东西的小娘子唤来,叫她给我磕个头,没准儿一高兴,我就饶了你们!不然,咱们公堂上见,我要告四福斋窃财私吞,一朝打起官司来,长则半年,短则三月,都要锁人封铺,查问个清楚,我看你这营生还怎么做!”
远处传来康宁的声音:“敢问衙内要寻的,到底是哪一个?”
杨羡一抬头,康宁罗裙轻摆,缓缓步下楼梯。她的手上,正是五娘那天佩戴的帷帽,帽纱上绣着一丛鲜红的石榴花,在风中微微摇曳。
琼奴声音发抖:“三娘,别去。”
郦娘子忙说:“谁准你出来的,还不快快回去!”
康宁把琼奴扶起,顺手捡起不慎落在地上的红裙,拂去灰尘,安慰道:“无事,莫怕。”
琼奴含泪点头。
一名家丁喊道:“不是你!把那天桥上的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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