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着秀儿回到郦家。
“娘!大姐姐!你们不知道,原来那歹人竟是他们伙起来……”
她还未说完,就看见客厅里满座的人,客座上是两位锦衣的媒人,桌上托盘里放着男方的草帖,写着柴安的生辰八字。
福慧立住了,惊讶道:“娘,家中今日有喜事呀!”
两个媒人向福慧行礼,福慧还礼,郦娘子脸上是惊非惊,是喜非喜,一副梦游的样子:“哦,哦,是二位大媒要为你三妹说亲!”
福慧一高兴,暂且把范良翰的事儿给忘了,忙追问:“好啊,人说福祸相依否极泰来,果真如此。这可是天降的好事,说得是哪一家呀?”
寿华忍住笑:“巧了,正是二妹婿的表兄,柴家的郎君,潘楼的少东。”
福慧吃惊:“柴、柴家?柴大官人!”
寿华颔首。
“当真?!”
媒人笑盈盈地从抹胸里抽出一张绘着五男二女吉利图案的纸笺,说:“我们柴大官人倾慕三娘德行仪容,至于嫁资多寡,那是问也不问一声,老身做媒多年,头回遇到这样的好事!须知天下搭错红线得多了,不是佳人许了拙夫,就将才子错配蠢妇,可惜得了不得!似你两家儿女这般郎才女貌世上罕有的,万万不可错失呀!“
另一位媒人说:”好话都说尽了,郦大娘子若是有意,填了这张吉帖,趁着今天的好日子,我们这就回去复命!“
郦家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谁都说不出话来。
僻静处,康宁独自经过走廊,不由想起琼奴的话。
“三娘,那夜我一路奔过去,苦苦求了好些人,也遇上了官兵,最后赶去搭救的,唯一个柴郎君而已。嫁与不嫁,你自己思量吧!”
康宁越发心情烦乱,视线所及之处,郦家众人同样不知所措。
半掩的房内,郦娘子正满屋子转来转去,念念有词:“柴家怎么会来求亲?这怎么会是柴家呢!难道菩萨念我心诚意切,才把个天大的好事落在了我家里!不对呀,大娘,我怕不是在做梦吧,三娘真能交这般的好运!快,用针扎我一下!扎一下!——哎呦!原来真的呀!”
寿华收了针,忍笑:“娘,我作证,真的,您不是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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