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又看向另一间房,好德乐善坐在桌前头碰头,也在小声嘀咕。
好德说:“阴谋!其中一定有诈,柴家要诓我三姐姐去受苦受难呢!”
好德一敲乐善脑袋:“谁家拿婚姻大事作陷阱的,没得有十个八个的儿子好糟蹋!”
康宁莫名烦躁,越发拿不定主张,快步下楼去了。
她走到门口,猛地打开后门,恰似心有灵犀一般,门外正立着柴安。
康宁下意识就要关门,柴安一手抵住:“三娘,就没什么想问的?”
康宁索性打开门,抢先质问:“柴郎君,何故突然上门提亲?”
“我要娶你。我也有话问,郦家为何迟迟不回草帖,对婚事有何不满?”
康宁不答反问:“郎君难道忘了,当初我是如何作弄你,打你、骂你、痛责你?难道郎君心怀不忿,蓄意刁难,故意使媒戏弄我家!”
“你打我骂我,皆因一场误会,我也同样捉弄过你呀。有来有往,公平十分三娘有这般才智性情,我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会存心报复,未免太小家子气。倒是三娘你,为何至今不答应嫁我?”
“洛阳郦氏女子多悍妒,这话,可是出自郎君之口?”
柴安隐冒冷汗,无奈道:“我早知错了。你不信,请出二娘子来,我给她行礼,给她作揖,向你们赔罪了!”
康宁故作凶巴巴道:“认了就好!我可比我那二姐姐还要厉害三分,你要娶我,须得依我一条!”
“三娘请讲!”
康宁快语连珠:“一旦娶我过门,此生便只得我一个,蓄婢纳妾,半个也不许!我母亲诞育五女一子,足见郦氏女身体康健,福泽深厚,夫妇年过四旬仍旧无子,必是你经商贪财,妨碍子嗣。届时只可过继同宗之子,绝不许旁生心思。纵我命短福薄,夫妇天人永隔,也要再等三年,方可迎娶新妇!待你百年之后,只能与我同穴,长伴我之身侧,你应是不应?”
柴安听了这一长串,竟想也不想便道:“这哪里是一条,不过——我答应你!”
康宁大受震动:“我句句刁难,便是要你知难而退,你到底听清了么,怎敢轻易应下?”
柴安说:“你郦三娘何许人也,我登门求亲之前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