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息怒,儿臣岂敢质疑您回宫之事。
只是儿臣身为摄政王,未能尽到辅佐之责,致使皇兄独自操劳朝政多年,实乃罪该万死。
”他的语气充满了愧疚之情。
太上皇轻哼一声,不满地说道:“祯儿,你这摄政王,当得可不太称职啊!
这么多年来,你将所有政务,都丢给了你皇兄一人处理,可知他这些年来,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历经了多少艰辛呐!”
李祯惶恐不已,额头冷汗直冒,急忙应道:“父皇教训得是,儿臣深知自己愧对皇兄,让皇兄独自一人,扛起这治理偌大王朝的重担,实在是儿臣之过。”
这时,唐皇微微一笑,开口说道:“王弟切莫如此自责,朕从未责怪过你。
况且此次你为皇室,寻得了一天纵奇才,此等功绩足矣,抵消过往之失,朕还要多谢王弟呢!”
李祯赶紧摇头回道:“皇兄言重了,为皇兄分忧、为皇室效力,本就是王弟分内之事,皇兄无需挂怀。”
听到兄弟二人这般相互谦逊,太上皇脸上露出欣慰之色,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不错不错!
看到你们两个如此有出息,懂得团结互助,朕即便他日驾鹤西去,也能够安心闭眼啦。”
闻言,唐皇和李祯脸色大变,双双跪地叩头,齐声高呼:“父皇千万不可出此不祥之言!
您老人家如今依然神采奕奕、精神矍铄,风采丝毫不减当年。
岁月虽长,但您的身体硬朗着呢,定会继续庇佑我大唐江山!”
太上皇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仿佛要将岁月的沧桑,都笑散一般。
边笑边摇头说道:朕如今已是垂暮之年,哪里还能像当年那般意气风发、傲气凌人呐!”
随后,太上皇目光转向一旁的李祯,语重心长地说道:“祯儿,朕知晓这些年来,你始终未曾放弃。。
寻找梅雪的踪迹,这份执着实在令朕感动,但也着实让你受苦了。”
说到此处,太上皇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这些年你一直忙于此事,久未在朝中露面,倒是苦了李梅那孩子啦!
朕刚才见到她,都是独自一人,神情郁郁寡欢,把自己紧闭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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