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一些,但后来我发现每天只要不打针就浑身难受,骨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一样。渐渐的,跟我一起去的几个人都有了这毛病,每天要去教堂才有针打。”
“教堂不是还没修好吗?你们一群小孩能做什么?”月儿焦急的问道:“又不能抬又不能担的。”
“我们不是去修教堂,”小鬼的眼神里透露出了一丝恐惧,“每天他们要求我们在教堂里静坐,什么都不用干。大约是一个时辰左右。”
“那跟你去的那几个人呢?”
“他们?”小鬼低下了头,“我最后一眼看见他们还是在三天前。那天晚上他们被叫出了屋就再也没回来了。”
“那你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疑惑的问道。
“昨天半夜里我被叫起了床,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们又给我打了一针。我好像听见他们说把我装上船,送出去。”
“猪仔!”汤姆陈一下子站了起来,用力的拍在桌子上,“想不到他们打着贸易的幌子居然做起了猪仔的生意!”
月儿看着激动的汤姆陈,“猪仔又是什么?”
汤姆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原来在南洋读书的时候就听过有人把小孩卖出国充当苦力。这些被卖的小孩就是猪仔。想不到他们如此丧心病狂居然用药物来控制!”
师父摸出了烟杆,“那你是在今天翻的那艘船上?”
小鬼点了点头,“我好像被关在一个木箱里面,当我清醒的时候发现周围都是冰冷的水。不管我怎么拍打木箱都没有人回应我。后来我就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也越来越沉。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们站在岸边不停的往江里扔东西。然后就跟着过来了。”
师父不停的抽着烟,眼中布满了血丝,一只手死死的攥着。
“道长,我还有救吗?”小鬼那渴望的眼神刺痛着我。
这句话让师父抬起头来,一脸怜惜的看着他,“救?你想让我怎么救你?”
小鬼不停的摇着头,“虽然我现在跑出来了,但被他们发现的话肯定要被抓回去。道长我能在你店里住几日吗?”
小鬼的话让我们感到了惊讶,“未必他不知道他已经死了?”
师父从椅子上起了身,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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