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月重新躺下,身体僵硬极了。
贺宴沉捏了捏她的脖颈,“放松。”
“刚才,舒服吗?”
随意的一句话,却让温溪月冷不丁想起那晚,他好像也问过同样的话,脸颊更红了,呼吸微微急促。
她努力告诉自己,人家只是随口一问,没有别的意思,温溪月你不要瞎想。
温溪月不好意思轻轻抿唇:“嗯……”
方才水打湿胸前纯棉病号服,打湿后,近乎透明,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清晰的形状。
温溪月的注意力全都在头上自然没看见,可是贺宴沉看见了。
双眼微微眯起,舌尖抵着想上颚,呼吸在无形中加重,眸色黑到浓郁的化不开。
温溪月小声催促:“贺先生你……你快点……”
“别着急,总要洗干净。”贺宴沉慢条斯理。
温溪月紧张的捏着衣角,关切问:“你不舒服吗?你嗓子好像有些哑。”
“是不太舒服。”
忍的太过辛苦。
忽然外面传来温明城的声音:“囡囡……”
温溪月先是一愣,旋即大惊:“不行,不能让爸爸看到……”
她急忙起身,小跑几步,跑去关门。
贺宴沉蹙眉,他见不得人吗?
关上门,温溪月扬声:“爸爸,我在洗手间。”
“哦……好,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抹茶芝士小蛋糕,给你放这了。”
“好的,谢谢爸爸……”
温溪月悄悄松口气,一转身,鼻子撞到贺宴沉胸口。
“唔……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走路怎么没声音?”
温溪月鼻子酸疼,顿时红了眼。
下巴被两根手指捏着,轻轻抬起。
“撞疼了?”
温溪月摸着鼻子抱怨:“你胸口好硬。”
“是有些。”贺宴沉低低发出一声浅笑。
“为什么关门?”
“我爸他本来就有点误会你,要是让他看到,你给我洗头,肯定会更误会的。”
贺宴沉……
“头发还没洗好,重新躺下吧。”
“好。”温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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