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此问,抿了一口茶才说道:“后生小子岂敢在老将军面前胡言,此次来辽西不过是想在老将军帐下学习些兵法,不敢做他想。”
“哦?”王公武略有些意外的说到:“我听说殿下在燕京的朝堂上放言要完成先王遗愿,克服辽东,怎么今日如此说?难道这大宁的寒风吹散了殿下的雄心壮志吗?”
燕行云面对王公武的诘问,不卑不亢的笑着回答:“回老将军,王祖父克服辽东的心愿,小子当然不敢忘。只是小子初来乍到,又未曾领过兵,只念过几本兵书又岂敢在老将军面前妄言兵事?不过老将军久历沙场素有威望,相信在老将军帐下研习兵事定能让我大有长进。过个三年五载,待我学习有成,加之老将军相助,辅以天时地利,未尝不可进取辽东,完成王祖父遗志。”
王公武哈哈一笑:“殿下此言是说若是三年五载之后殿下不能克服辽东,那么要么是本将名不副实,要么是本将没有实心用事?”
燕行云低头答道:“不敢。”
王公武脸色一肃:“殿下,边关将士苦战经年,不应成为朝堂博弈的筹码。”
燕行云也严肃的回答:“小子不敢将将士生命当做儿戏,但身处这朝堂之中,谁又能躲得了。老将军你远在燕京千里之外多年,难道真的认为自己离开了燕京的朝堂吗?燕国未设行在枢密使,老将军您与宣府防御使同为行在枢密同知,是我燕国的武将领袖,难道老将军真能认为自己可以与世无争吗?”
王公武颇有些恼怒的说到:“可殿下明明可以在燕京城的朝堂中一争高下,何苦非要跑到这千里之外的苦寒之地,将我这数万将士拖入这汪浑水。”
燕行云没有在此事上过多纠缠,反而问了王公武另一个问题:“老将军如何看待这天下大势?”
王公武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道:“殿下此言何意?”
燕行云见王公武不接此话就自己接着往下说:“小子认为这天下不出二十年必乱,自祖龙一统华夏至今,天下分分合合但总归要归于一统。今上名为皇帝,实为周天子,这种情况朝廷接受不了,诸藩国也不会坐以待毙,如今的风平浪静不过是各方在蓄势而已。”
燕行云说完看着王公武,王公武不发一言,燕行云便接着说:“我是可以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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