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还体贴地问我是不是生病了。后来她说不用请假,将我这个月的休假日调到今天就行了,还不用扣工资。我听后特别感动,跟她道了好几声谢。
请完假后,我就去菜市场跟经常买菜的老板讨了一碗公鸡血,又到处找卖纸钱的地方,耗费了不少功夫。
这天晚上,我爸妈又去姨妈那住了,他们一直以为我在朋友那睡觉。而租客们都知道我家死过人,他们早已经将房门锁死,躲在屋里早早睡了。
陈小月的房间也是大门紧闭,楼道里静悄悄得吓人。
我抱着纸钱和公鸡血,哆哆嗦嗦地坐在那中年女子死去的地方。为了驱邪,我忍着恶心喝下了那碗鸡血,腥得很,还有点甜的粘味。另外,我还将连宣给我的道符贴在了胸口处,以防不测。
我的身体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小心翼翼地将纸钱丢进火盆里。楼梯间静得可怕,冷得我直吞唾沫。
我可以清楚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急促而又粗重,低声喃喃道:“张花花,请你出来吧……张花花,请你出来吧……”
忽然间,一道阴阴的凉风,凭空在走廊上吹了起来。我急忙想去捂住纸钱,可那风太大,竟是将纸钱吹得漫天飞舞。
一道幽幽的笑声,在楼道里响起,它刺破了宁静的黑夜,直直地窜入我的大脑,让我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
这时候,我惊恐地发现,就在我面前的楼梯栏杆上,忽然坐着一个人影,可不正是张花花吗?
她依然穿着红色的吊带睡裙,皮肤苍白苍白的,就好似涂了粉一样对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这情景看得我头皮发麻,而她忽然轻飘飘地跳到楼梯上,一步步朝我走来。只见她伸出舌头,舔着猩红色的嘴唇,忽然将我的左手拿起来,贴着她的大腿,发出阵阵妩媚的笑声:“来……来……”
我吞了口唾沫,将剩余的值钱往火盆里放,颤抖着手将其点燃,结结巴巴地说道:“杀你的人不是我,你可千万别找我算账。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你老公……”
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那副诡异的笑容。最让我难受的是,这张花花在笑的时候,眼珠子依然是瞪得很大,那漆黑的瞳孔让人看得格外难受。
我不敢再看,只能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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