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唉唉了几声,“大人,你们真想知道啊雪的住址?啊雪自知跟公子们身份不对等,才搬家离开,都这样了,为何一定还要找呢?找到这就算了吧!”
她还是试着维护春含雪,如果真要找过去,她也不能不说。
徐洲震惊过后,心里挣扎了一下,落寞道,“告诉我,我去看看她就走,不会打扰她……”
柳青竹却迷茫起来,也不知该怎么办,他与长兄聊起喜欢的人,不自觉得就会想起她,可现在却是这样的情况……难怪他们一直找不到她去了哪,他们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出身,也没往这里找过,自然是不可能找到得。
理智告诉他,的确该离开了,去见她没有任何意义,可他的脚硬是一动不动,没有想走的意思,耳朵自动听着翠娘报了个陌生的住址。
徐洲不甘心,他脸色发青还是强装镇定,把手上的事交给了属下,转身就出了香梨院,柳青竹跟他一同坐上马车赶去了那个地址。
马车上,他们没有说一句话,沉闷的郁意重重的压在两人身上,袁宜还不知道这事,不知道他听说后会是怎么样。
不会有什么消息比个更让人难受了,只是一个小小的身份隔阂,就像无数大山阻挡在他们面前,既没有勇气走过去,也没有办法让她走过来,宛国的户籍分级制度非常严格,人被分为三六九等,出生就决定了身份,贵族绝不会跟贱民走在一起。
谁也推翻不了这种制度。
连皇帝都做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突然一顿,车夫的声音响起,“大人……已经到了,要过去敲门吗?”
徐洲立马揭开车帘下车,“不用……”
两人站在那看着那个大门许久,这里的街道还算干净,每家的院子也非常漂亮,也只是漂亮,没有一点贵族中隐藏在奢华底下的权力气质,虚浮于表面富贵,看一眼就知道周围住得都是有点闲钱的有钱人罢了,他们做为贵族并不会来这里,做生意的富人在贵族眼里,也是同样上不了台面的贱户。
天色慢慢黑下来,两人还是没有见到她出来,等人是很煎熬的事,从激动到失望,从失望到怨恨,从怨恨到痛苦,各种滋味郁积在心,像针扎一样痛,徐洲苦笑一声,神色恍惚,一手轻撑在马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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