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聋的老太太也在打我们的主意。
更有个寡妇也在暗中算计。
要是我早些得知这些情况,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唉。
其实这也怪我自己,但是过去的事情实在让人无计可施——确实我们曾卖过包子来维持生计。
我也学了谭家菜的手艺,但我一直都是为他人掌勺的厨师。
这些年我们虽然赚到了不少钱,但那也是靠着一盘一道地给他人做饭所得的。
何雨柱听了何大清的话后,陷入了沉默。
尽管这几年他的为人变得有些不羁,但他并非不讲道理的人,如果真的不懂事理,也不可能让易中海有机可乘。
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一切,何雨柱才看清了大院人的心思。
他知道,何大清这样做是为了大家好。
如果不这样做,他和他的妹妹将陷入困境,无法继续上学和拥有现在的生活条件。
想想阎解成,虽然高中毕业后一直在做临时工,但这主要是因为当初家里登记的成分是小业主所致。
当时阎埠贵家里为掩盖这一情况刻意装穷,说是上辈的问题。
他们现在的日子也过得不太容易。
假如他也被定成小业主成分的话,自己的工作也会是临时性的,而现在轧钢厂扫厕所的工作虽不高尚却是正式编制。
只要自己不犯错就能一直做下去,享受正式职工的福利,哪怕只是初入职的工资水平。
而一旦被开除,临聘人员根本不用给任何理由即可辞退。
看着沉思的何雨柱,何大清停止了他的责备并叹道:
“傻柱子,你现在清醒了吗?我所作一切都是为了你们。”
何雨柱回想起若不是因为院子里发生的事故迫使从秦淮茹那里拿了回一千多块的钱财,他自己其实也没什么积蓄。
但这一千多块钱真是他的全部财产吗?
其实并不是。
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定期给贾家送盒饭和现金外,他还因为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影响,购买了很多不必要的物品。
这些都是有开销的。
至于妹妹那边,除了负担学费和基本生活费用外,真的没有剩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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