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已不如从前,经过上次王主任的事情以及许大茂破坏了自己的名声,在此院子外,谁又会认识自己是谁呢?
想到此,聋老太太深感愤懑不已,而陈国庆则在一旁默默注视这一切,心有不甘。
秦淮茹问道:“老太太,我们该怎么办?”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这个不讲情面的人太聪明了。
房子看来是真不属于柱子了。
还好我跟易中海都有自己的地方,不至于无处容身。”
听闻此话,秦淮茹觉得极不甘心,毕竟在她心中那可是何雨柱的一切。
聋老太太瞥见她失望的表情,继续劝诫:“秦淮茹,你别想着叫柱子去闹。
他一旦闹起来我不会坐视不理,你明白我能做到什麽样的事情吧。”
秦淮茹内心一震,原本人确有让何雨柱出头的想法。
老太太又说道,“若房子仍为何雨水持有,或许还有些挽回的办法;但现在租给了公安部门并且契约已经过户给何雨水,我们就彻底没有辙了。
如果我们现在惹上麻烦反而得不偿失,明白了吗?”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秦淮茹感到十分不服,但她也明白,老太太大智若愚。
而且如果真如她所说事情闹大了再出波澜,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就在两人的谈话之间,阎埠贵跑了过来,问道:“老太太在家不?”
老太太闻言,惊奇地看着阎埠贵。
因为他从未来到过这后院,唯恐避之不及。
如今他竟然来了,老太太便给秦淮茹一个暗示。
机灵的秦淮茹会意,走过去开门,招呼着:“这不是二大爷吗?今天可真是稀客啊!”
阎埠贵看了看秦淮茹,并未因其尖刻的口吻生气,只是怜悯地看了一眼她。
“这些年,你这般飞扬跋扈,皆是因为易中海和傻柱。
而如今易中海的事已经判了。”
“警察送判决书来了!”
阎埠贵继续道。
听到这几个字,聋老太太震惊不已,手中的碗摔到地上。
秦淮茹赶忙扶起战战兢兢起身的老太太。
“阎埠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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