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正在做着白日梦,也没注意都发生了什么,突然被人一脚踢在肋骨上,他本能弹起。
“李大宝这个泼皮没事儿啊?”
“他这不是能起来吗?”
“说话中气十足,哪有刚才奄奄一息的样子?”
“莫不是田螺真能吃,这个李大宝就是看人家生意好,想着法子骗钱的吧?”
“十之八/九。”
“孙大夫看样子真是和好大夫呀。”
众人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风向变得那叫一个快,口径统一的非常迅速。
捕快单手叉腰,一只手用佩刀的刀背拍了拍李大宝的后背。
“你说谁娘西皮?你又是谁的老子?”
李大宝一回身,吓得腿肚子一哆嗦,他平日里滚球,最怕的就是那些捕快官爷,再加上刻在骨子里的“民不与官斗,贫不与富争”的理念,他当即给了自己两个耳刮子。
满脸赔笑,点头哈腰:“官…官爷,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是老子,您是,我就一孙子,嘿嘿,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捕快转头问白非墨:“姑娘,您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众人差点惊掉眼珠子。
“现在的官爷都这么温柔了吗?”
“这个女人什么来路?我怎么感觉这个官爷对她有点恭敬?我的错觉?”
“妈耶,官爷居然在询问,没有直接拿人。”
白非墨是没有这个年代这么强烈的等级观念的,她也没觉得哪里不正常,就恭敬回道:“小女不懂律令,寻常出现恶意讹诈别人钱财该当做何处理就做何处理即可。”
捕快笑魇如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