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刚从锅里端出来的,还在腾腾冒着热气。
照例有肉菜,不过是排骨,炖了一小盆,还有一盆老豆腐,配上咸菜卤子。
常金花用筷子翻了两下排骨,“晚哥儿说爱吃这个,昨日便没买五花,今儿是他炖的肉,咱们都尝尝他手艺。”
宋亭舟先舀了两勺老豆腐吃,他话少,这次更是吃的头也不抬。
常金花倒是和孟晚说了两句闲话,“刚刚大郎二叔来了,赊了块豆腐走的,这钱是没法要回来了。”
孟晚问:“是二叔嬷家那位堂叔?”
常金花加了块排骨细细的啃,确实啃出点滋味出来,她放下骨头,点头道:“最高那个就是他,亭舟他爹也高,还是因为他们哥俩小时候太能吃,最后你太爷太奶才给分的家。”
宋亭舟的爹叫宋有民,堂叔叫宋有财,两人的爹是一个爹娘的亲兄弟,当时大家都住一个院里,人多矛盾多,又有俩能吃的半大小子,长辈们的矛盾多,最后闹得分了家。
宋有财从那之后才开始去镇上做小工,不过他们两兄弟的关系一直不错,哪怕后来宋有民过世,宋有财也颇为照顾寡嫂,当然仅限于有人恶意为难他们孤儿寡母,宋有财会出头,钱财方面就拿不出手了,毕竟他自己还穷的叮当响。
吃了饭宋亭舟打水将自己的脏衣服泡上,又拎着桶准备出去,他每次回家都会将家里水缸打满,不会做饭洗衣,却也不像一般学子半点家务不沾。
常金花坐在台阶上给他洗衣服,孟晚收拾碗筷。
村子百户人家,或是儿童嬉戏,或是妇人洗衣,河水清澈,绿水青山,宋亭舟挑着扁担回来,将桶里的水倒进缸里。
忽而问了句,“明早是不是要磨豆子?”
“是也用不到你,你读你的书去。”每日早起宋亭舟起床第一件事便是读书,已成习惯。
宋亭舟不语,第二天一早常金花起来的时候厨房地上已经放着磨好了的生豆浆。
她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尽显得你能耐了,干脆替我们娘俩把豆腐都做完了再走!”
宋亭舟拿书上的话怼老娘:“君子远庖厨。”
今日孟晚醒的也早,他披上衣服出来,听到这句话笑了,宋亭舟这人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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