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也没再回厨房,顺势坐在院子里女眷的席面上,她家上了礼钱,又是亲眷,凭啥一口不吃就走啊?
坐上桌捏着筷子挑挑拣拣,边吃边指点,这个难吃那个火大的,最后顶她吃得最多。
这会儿她剔着牙听闲话,突然就被掀了桌子,吓得她差点窜到桌子底下去。
王四叔也不知道是吃酒吃的,还是气得,满脸通红,连脑门都一片赤色。
他一把抓住还在胡侃的夫郎,二话没说就甩了个耳刮子上去,农家汉子的一巴掌可是实实在在的力道,他夫郎被打倒在地上,捂着半边脸发懵。
“王啊四,你要死啊你,打我作甚!”他反应过来尖声叫骂,整个院子都能听见他的尖锐嗓音。
在门口与写账先生说话的宋六婶一家也听见了,宋六婶留了丈夫儿子核账,自己紧忙活跑到院里女眷那边的席面那儿。
就见她四弟拖拽着夫郎要走,四弟夫又抓又叫死活不肯,嘴里还骂着,“我不走,我上了那么多礼钱,才在她家吃了两顿就要回去?要回你自己回,我带我儿子明天走。”
王阿四恨不得再给他几个大嘴巴子,“不走你往后都别回王家,爱去哪儿去哪儿!”
说罢他竟然真的松手,从大姑娘怀里夺了小儿子,也不管老大老二,抱着小儿子就要家去。
宋六婶赶过来拦住他,“你外甥的大喜日子,可把你给威风坏了,有啥事不能上家炕头上说去,非要在席面上闹开了?”
王阿四对着阿姐也抹不开面子,他挣开宋六婶头也不回,“你问你的好弟夫都干了啥。”
四弟夫啥性子,宋六婶不是不知道,嘴上是碎了些,但王阿四这个孽障东西也是,哪儿有把夫郎留在别人家自己走的道理。
宋六婶拽他,“你真乐意走也把他给我带着,大喜的日子也要给我找些不痛快,快快都家去我也省心。”
她也气恼了,本是娘家在镇西的村子离得远,喜宴结束她好心好意多留这些远房亲戚住一晚明早再走,如今一瞧还留出麻烦来了,既如此还是各回各家吧。
王老四夫郎摆了会儿脸色,见无人理他,还是灰溜溜的跟上王老四走了。
其余人吃完席还看了出热闹,酒足饭饱离得近的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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