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盛饭,劝她,“就是我闲着了想去山里转转,隔壁小梅和竹哥儿也陪我去,不光我一个人。而且表哥明天就回来了吧,就算不砍柴,我去采些干货也好啊,他爱吃带蘑菇的豆腐卤。”
一提到宋亭舟,常金花果然不说话了,她私心里还是希望俩孩子再亲近些的。
孟晚是纯粹不喜欢闲赋在家,他才过来多久?纵然喜欢同性,思维也还没太适应从男人变成哥儿,让他在家绣花他是干不来的,一辈子也干不来。
晚上他头次听到了隔壁除虐待外的另一种声音,孟晚翻过身,墙壁那头先是争吵,然后是哭求,最后是粗嘎又难听的哭声,压抑忍受了那么久,这是竹哥儿头次这样放声大哭。
别说是孟晚,恐怕两家院子里都能听见这悲戚委屈的哭声。
孟晚用被子蒙住了头,闭上眼睛。
发泄出来就好,起码竹哥儿应该知道了一味忍耐是错误的。
第二天三人又去山里拾柴,孟晚没背昨天的背篓,而是手里拿了小段麻绳和一把镰刀。
“小梅,你今天不去了?”
只有竹哥儿背着筐篓,小梅却两手空空,她嘴巴撅起来老高,半是苦恼半是甜蜜,“婆母早起说不许我上山了,前三个月要稳妥些。”
孟晚有些意外,即是不放心昨日为何没提?
竹哥儿微垂着脑袋,视线刚好能看到小梅尚未有起伏的肚子。
孟晚和竹哥儿结伴上了山,这次他们直奔蛇沟背靠的高山,这座山叫兆山,也是整个三泉村最高的山,无主,隶属官府,平日无人管控自由采摘。
春日里大家缺食少粮都是到这座山上挖采野菜,猎户冬日抓捕猎物也是从此山进出。
“晚哥儿……”竹哥儿落后孟晚几步,在孟晚即将进山的时候叫住了他。
“嗯?”孟晚回头,见竹哥儿正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
他比竹哥儿高,这回竹哥又落后自己一步,仰着头和自己说话,离得近了能看见他领口下紫红色的恐怖伤痕。
竹哥就这么站在稍低他一层的小道上,然后莫名其妙的说了句,“你说小哥儿是不是都是贱命啊?”这是他从小到大,在娘家婆家听到过最多的一句话,他想从孟晚这里找出答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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