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孟晚好像是不同的,他能感受到。
孟晚心口一闷,他根本不奇怪竹哥儿会说这样的话,这个时代下,贫困的家庭再嫁到家暴的夫家,他不这样说才真的是怪人了。
女子尚且遭遇种种不公,地位最差的哥儿就更不用说了,嫁到夫家便生死不由自己,合离休弃更是不敢想的事。
听说小地方有富商疼孩子的,哪怕和离了还会给自家哥儿买座小院供养着,但那毕竟是少数人家。实际上越是府城京都等地越是重视名声,被休弃回家只会死路一条。
家族不容和离的女人或哥儿,若是被休会让整个家族蒙羞,因此哪怕死,也要死在夫家。
“命是自己的,父母虽有生养之恩,过日子却不能代劳,什么贱命、富贵命,自己如果认命,那别人安给你什么命,你便是什么命了。若不想按照别人安给你的道儿走,就该好好想想自己的出路在那儿,再为之努力。”
他这番话说的对乡下小哥儿来说有些深奥难解,但见竹哥儿似在思索的样子,似乎真的理解了其中意思。
兆山的山林高深,多是高耸的树木,还都长得差不多高,人一钻进去容易没有方向感,除了熟悉山林的猎户外,村子里的人进来都要结伴,只在外围寻些山货,深山更是不敢进入,哪里除了有猛兽外,还有猎户放的夹子。
“竹哥儿,那边那片好像有菌子,咱俩过去采些吧?”
竹哥儿被孟晚的喊声激的一激灵清醒过来,他这才发现孟晚已经进山了。
他在原地逗留了会儿,一双麻木的双眼渐渐染上了层阴霾,随后神色莫名的跟了上去。
孟晚在树根下采了把菌子,宋亭舟爱吃菌类,蘑菇木耳炒着拌着做成卤子都成,他拿人家做了幌子,总得真带回去点东西吧。
今天没带篓子,孟晚胳膊上挎了只小巧的篮子,将菌子扔在里面,他没忘记今天要干的正事,寻了个光照好,细枝多的地儿将篮子放在空地上,准备开动。
“晚哥儿,砍柴呢?”
孟晚干的热火朝天,也不知是姿势不对还是力气太小,半天也没什么成效,倒是动静不小。
这不就引来了同在附近砍柴的田兴。
竹哥儿在附近采菌子和木柴疙瘩,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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