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晚心中还算满意,背着人又戳了宋亭舟一下。
宋亭舟便问道:“那不知这价格?”
中年妇人见宋亭舟似乎看中了,便道:“你们是黄老板二儿子带过来的,我也不当外人了,若是光这一间门面就是三两半,院内的厢房四两。”
“唉……”孟晚叹了口气。
中年妇人不知其意,“这……小哥儿可是嫌贵?”
孟晚仰脸看宋亭舟,后者瞬间领悟。
“我们年纪尚轻,做不得主,还是回家找阿娘商议一二,再来答复婶子吧。”
中年妇人心中着急,东厢房就罢了,不愁人租。角房那间本是过世的公婆起房时多盖的,盼着家里多子多孙,这么些年了一直锁着吃灰,如今多租出去家里就是个多个进项。
见宋亭舟与孟晚真的要走,她忙道:“价格可以再商议商议,你们若是两间全租,不如婶子再给你们便宜一两?”
孟晚顿住脚步,我滴个乖乖张嘴就减去了一两银子?六两半一年的话……
“婶子,我们租了!”孟晚掷地有声。
干脆利落的交了定钱,孟晚咬着糖葫芦回家,一个没留神,两串都自己吃了。
他瞥了一眼宋亭舟,又瞥了一眼。
很好,他亲爱的表哥只顾闷头赶路,没注意到。
晚上宋亭舟就将事情直接对常金花坦白了,孟晚欲定十五就开张做买卖,常金花早晚会知道的。
“你们俩主意大得很,既然都定下还知会我做什么?”
她心里生气他们两人胆子忒大,不声不响连镇上的房子都订好了。
安置房产和亲事是顶大的事,重要程度不亚于现代小情侣悄悄偷了家里户口本跑去民政局领证,而家长,此刻连儿媳妇/女婿的面都没见过。
孟晚也知道他事情办得不对,可是机会难求,这个价格是真不贵了,大小也合适,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对着常金花撒娇。
老规矩,“表哥,你先去小屋读书,出去打水也成,快去去。”
将宋亭舟打发走,孟晚嘴一咧,“娘……诶,姨……姨别打了姨。”
“青天白日的,让你乱说话!不教育你一次,真要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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