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土灶里有些柴灰,深处还能看见未熄灭的猩红,可见师徒俩往日既不收拾也不造饭,就烧个土炕。
葛老头接过勺子放到碗边,又从被窝里摸出个比手掌大一圈的小坛子出来,揭开坛盖,酒香扑鼻。
他抿了一口,略有余温,又舀了勺豆腐脑吃,滑嫩爽口,再夹根油果子酥脆软绵。
“这孟小哥儿的手艺真是顶顶好,你师傅我走南闯北啥好东西没吃过,还真没见过这油果子和豆腐脑。”
葛全也坐上炕舀了勺豆腐脑喝,入口温热却不烫口,他还是更喜欢吃烫的,油条是刚炸出来的,倒是又酥又脆。
他不像师傅一样贪杯,专心干饭,吸溜吸溜几下一碗豆腐脑就进了肚。
“确实不错,但久吃也腻了,听说孟小哥儿要做什么新吃食,倒是给你买来尝尝。”
葛老头一口豆腐脑一口酒,“唉,这小哥儿是个能耐人,比我这糟老头子强多了。”
葛全不明白他俩咋能比到一块去,“那还用说,一个小哥儿能撑起来做买卖,我瞧着比他未婚夫更像个人物。”
“今年你也二十一了,若是能找了个这样媳妇儿,老头我死也能瞑目。”葛老头的酒越喝越上头,忍不住惆怅了一句。
葛全笑他痴心妄想,“人家未婚夫是正经人家书生郎,哪能看得上我,便不是他,寻常人家也不会将孩子嫁给我这样一个浪子。”
葛老头喝的额头都一片通红,闻言怒目瞪他,“没出息的玩意,还不如我年轻时候,这么大个岁数连个窑子都不敢逛,净丢我人。”
葛全只当没听见师傅嘲笑,两耳不闻的吃着油果子。
葛老头骂他两句得不到回应也就灭火了,又说起正事,“今晚在家好好歇一天,明晚还得出去干活。”
“嗯。”
师徒俩说的话孟晚不曾得知,他紧忙活着去买粘面,炸油炸糕和大麻花小麻花,好等方云过来取。
常金花在厨房蒸红豆馅,孟晚先发油炸糕的面团,这种面团其实要比做油条的难弄,油条只是过程繁琐但基本都能成功,油炸糕面水少了炸出来会硬,水多了捏的时候又不成团,很容易炸露馅。
孟晚把在早餐店打工的技巧都琢磨出来,先将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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