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老头坐在驴车上乐了,“那敢情好。”
黄挣扶着宋亭舟坐上马车,孟晚过来给宋亭舟清理伤口,黄挣为了避嫌坐到了外头与车夫唠嗑,他遭了这一难莫名的又恢复了些信心,正是心痒难耐想找人吹嘘。车夫赶车本就无趣,也乐意与人谈天说地,两人在车辕上说的热火朝天。
宋亭舟衣服破烂,孟晚干脆将他受伤那半边的袖子剪下,先用清水给他清理伤口周边的血渍,又用烈酒直接浇灌伤口,那一道刀伤没深的见骨头,但两边也翻了皮肉。
孟晚全神贯注的往伤口上倒酒,宋亭舟还没如何,他先心疼的心脏抽痛。
宋亭舟本就受了伤失了血,半个身子都是麻木的,淋上烈酒后又重新体验了一遍疼入骨髓的剧痛。
他死抿住苍白的唇,整条胳膊不受控制的颤抖,还要安慰看上去要碎了的孟晚,“晚儿,无事。”
孟晚不信,烈酒是杀菌的,就这样直接倒上去他如何不疼?他吸了口气,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我先替你将衣服换了,再上葛大哥给的伤药。”
酒洒的哪里都是,宋亭舟衣服上还都是血,怎么也得换上一身。
宋亭舟按住孟晚覆在他腰间的手,“不可,与你名声有碍。”
这时候还臭讲究!
孟晚扭头往外走,“那就找其他人给你上药吧。”
手被紧紧拽住,宋亭舟用没受伤的左手拉住孟晚,“晚儿……”
孟晚推开他的手,“让人听见成何体统,你还是叫我晚哥儿。”
宋亭舟疼的左手都使不上太多力气,孟晚怎舍得他真着急,顺着他的力道坐回来,却被宋亭舟一直往身边带,直到侧着身倚在他胸膛上。
孟晚垂头不语,盯着自己腰间手,很想再怼宋亭舟一句,这样就不碍着他名声了?
“你以为我不想同你亲近?”宋亭舟隐忍的话语在他头顶上响起。
“不知道多少次我都想……”
他话说到半截就断了,可孟晚知道未尽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也能懂宋亭舟的想法。
心如擂鼓,孟晚掐了掐自己手心,淡定——他是看过真枪实弹小电影的人,如今竟然会被个如此内敛的读书人撩的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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