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声招呼,“宋相公这是又去进学了?”
同在一条巷子里住着,宋亭舟每日早出晚归,经常遇到同样出去做活的男人们,哪怕不是有意张扬,这种事也不必死瞒着。
他如今这点微薄的名声,若能帮家里的避免几分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孟晚本以为李家姑娘坚持不了几日,没想到她竟然还真咬牙坚持下来了,只是每日来时的时间刻意往后错了错,与宋亭舟上学的时辰隔了开来。
相处久了,便也知道李家的情况,原来这姑娘叫李雅琴,是李家的老来子,从小父母兄弟都惯着。可自从大哥一家做生意搬到远处县城,府城的房子留给了二哥,她和爹娘跟着二哥一家开始过活,一日两日还好,时日长了免不了和二嫂生出嫌隙来。
老姑娘在家定是艰难,她性子又不讨喜,邻里都传她闲话。
爹娘年纪又大了,做不得什么活计,全家都指着二哥养活,二嫂更是将她算作眼中钉,将家里的银钱把持的死死的。
她迫不得已才出来找活,宋家的活计已是她能选择的里头,顶顶好的了,不用抛头露面,活计也不累,只是忙活一上午,下午还能回家做做针线活计。
李雅琴干活逐渐熟练,孟晚与常金花也轻松不少。
却说这一日晌午,常金花抽空出去买菜回来,拉着孟晚欢天喜地的说:“晚哥儿,你看我将谁寻来了?”
孟晚从屋里回来,见她拉着的人也是惊喜,“春芳嫂子?你一直在哪儿?让我们一顿好找!”
卢春芳黑着张脸,不是贬义词,而是她脸确实晒得黝黑。
“害!快别说了,我就在西城门外的码头做工,刚被工头坑了工钱,个杀千刀的,女人钱都坑,也不怕天打五雷劈。”
熟悉的大嗓门连骂带喊的嚷嚷起来,孟晚不禁觉得熟悉又好笑。
他自己是个心里弯弯道道多又小心眼的人,便对这样大大咧咧纯善的人格外有好感。
“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快先进来歇歇再说。”
卢春芳一摸脸就是一手的灰,她不好意思的咧嘴笑道:“我这一身尘土朝天的,还是别进去了,就在院里坐坐得了。”
常金花板着脸说她:“是我们家如今家小地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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