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卢春芳忙道不敢,“哎呀婶儿,你说的啥话,这有水,我洗洗脸在进去成不?”
她洗了手脸进去也不上炕,就坐在椅子上跟两人说话。
“你们是不知道,我来府城本来也想先找你们的,让我家男人问了也问不到,说是宋相公还没入学。我便琢磨着先找个包吃包住的活计做,先是找了个人牙子,给她几个铜板让她帮忙踅摸,倒也干了两天零散活计,后来她说有挣钱的买卖,问我干不干,我就跟她去了。”
孟晚哭笑不得,“她说是挣钱的买卖你就跟她走了?就没再多问问?”
卢春芳揉揉鼻子,“前几次她给找的短工虽说挣得少,当时确实也给我结了工钱。”
她一拍大腿,“嘿!谁知道她这次给我带到暗巷里去了!这个老娼货!我当时见势不对,上手就给她打了一顿跑了!”
卢春芳现在提到这事还气不打一处来,常金花忙提醒她,“这事可不能乱说了,得小点声儿。”
卢春芳不以为意,“我就是和你跟晚哥儿说,哪儿能四处嚷嚷去。”
常金花和孟晚对视了一眼,皆是表情无奈。
孟晚提醒她,“这事冯相公知不知道?”
卢春芳道:“他住在府学的宿舍里,一月休一次假,我去找过他一次,他说差点被夫子训斥,叫我没有要紧事不要过去寻他,如今已经好几天没见过面了。”
孟晚拧眉,“他就把你一个妇道人家扔在府城不管?”
“他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咋管?好好上他的学莫要分了心才是要紧的。”卢春芳不当回事。
“那就一辈子也别叫他知道,让这件事烂在咱们仨肚子里。”孟晚总喜欢预见些不好的结果,他没对卢春芳说的是,万一冯进章出人头面往后做了官,嫌弃卢春芳,以她出入暗巷为由将她休弃该如何?
卢春芳不懂,却也知道孟晚是为她好,“我懂了,往后这事再不提了。”
常金花问她:“那你又做什么搞得这么灰头土脸的?”
“唉,挣那几天钱,客栈又住不起,我晃荡到附近看西城门有给贵人扛行李的活计,可他们说不让我做,说我这大体格子还不如去码头扛货,那样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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