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多。”
给贵人扛行李轻巧又能得到赏钱,定然是被城西的地头蛇带人给承包了的,哪能那么容易让卢春芳插进去。
城里规矩多,不像乡镇那般简单粗暴。便是他家开铺子,哪怕用了宋亭舟的名声,向官府申请市籍的时候还是被狠狠敲了一笔。
西城门这片因为人口流动的大,除了巡检司的士兵会每日巡逻外,还和许多编外的小混混勾结,双向同小商铺的店老板们征收保护费。
若是不给,第二日便有地痞流氓来掀了你的摊子,打砸你的铺面,看你下次给是不给。
孟晚吸了口气,“那你便去码头给人扛包了?扛了几日了?”他们又为何克扣你工钱。
卢春芳又将剩下的事一一说了,原来她自己寻了去码头扛货的活计。
这次倒是没遇到骗子,只是管事的见她是个女人,且孤身一人,干了八日的活计,只给她结了四日的。说是女人力气小干的不如爷们多,卢春芳再要争执,这四日的他也不给了,反正又没有契书,便是告他他也不怕。
卢春芳孤助无援只得认栽,码头的力工工钱颇多,四日的钱也够她用上半月了,她打算在客栈通铺住着,慢慢找份踏实工,实在找不到便只能回乡下老家了。
外面买着吃,吃什么都贵,她寻思着去市场买些自家磨的陈面,那种比粮店里卖的便宜几文,她再借了客栈的厨房烙几张饼子吃,又能省下不少,谁知迎面便撞见了过来买菜的常金花。
常金花可怜她的遭遇,之前跟她相处又信得过她的人品,当下便说:“既如此还找啥活计,你在宋婶这里干,吃住都和我们一起,每月还给你开九百文的工钱,你看行不!”
卢春芳看看孟晚,瞪圆了眼睛问:“九百文?我住这儿是不是不太方便啊?不然我在外头单租一间也成。”
常金花板着脸,“你一个小媳妇儿,在外头自己租房像什么话,就住在婶儿这屋,这么大个炕难道还不够咱们娘俩睡的?”
孟晚也劝她,“如今这院里也没外人,嫂子你就安心留下吧。”
卢春芳本不是感性的人,面对常金花和孟晚的挽留也不免抹了眼泪,“碰见你们可真好。”
下午没着急吃饭,孟晚先烧了一锅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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