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再重新签约。
却没想两个小姑娘这么不好拿捏。
“别的画廊可是给我们开出了更好条件!”另一位说。
“是吗?”岑笑棠满脸真诚,“那祝各位老师前程似锦,一画千金!”
随后,让麦琳打印解约合同,当着媒体的面签字。
岑笑棠面色淡然,指尖敲了敲合同:“按照协议,本来几位老师该支付违约金的,画廊就不收了,权当感激各位老师当年雪中送炭。”
这话说得漂亮!
可只有几位画家自己心里明白,为吸引他们签约,当时那违约金定得极低,本就没几个钱。
这时当着镜头,谁愿挑明?
面子比天大!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翻来覆去看那合同,疑惑着签了字,全无来时的气势。
画廊几人恭敬送他们出门。
麦琳等人都走了,捏着拳头道:“这事背后一定有幕后黑手,得好好查查。”
程宿的神色变得古怪。
这时,商君年从门外走了进来。
12月的c市已经有些冷了,他穿了挺括深灰西装三件套,身形高大挺拔,边走边侧耳听何文昭说话,眼睛却不经意扫过岑笑棠。
明明是那样谦和稳重的模样,却在离着几米的距离就给人一种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他走近了,立在中央。
“不必查了。”
他将脸转过来对着程宿,语气低沉:“你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