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没想知道这些,但是他说这么多,她的意识不免被带着走了,突然好奇。
他是吗?
那年她强迫他,但是两个人都不得章法,最后是没成的,这么些年了,他给青梅了吗?
贺西楼目光了着她,“看什么,今晚之前我也处,等于你破坏了我的姻缘,必要时麻烦负起责任。”
怎么可能,上一次跟她的时候他比她还手忙脚乱,今晚却像身经百战的骑士。
阮清月脸上发烫也没戳破他,顺势点评:“二十八没送出去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贺西楼看着空掉的卧室,她甚至连门都不带上,有恃无恐。
好半晌,他才舌尖抵住牙沿一口气半天没吐出去。
“处,处,处……!”一只棕榈凤头鹦鹉从阳台蹦跶进来,扑着翅膀一遍遍重复,最后连成了:“楚楚!楚楚!”
贺西楼捡起一个抱枕随手丢过去,夸张的一声“嗷呜”之后,鹦鹉窜出窗户,彻底安静。
这安静持续了两分钟,鹦鹉又飞了回来,扑腾着唤主人,“帅啦帅啦帅啦!”
贺西楼一眼睨过去,“知道你主子帅别声张,采花贼没走远呢。”
结果鹦鹉急了,重复着:“帅帅帅帅……”
一边扑腾起来把贺西楼放在阳台的水晶摆件扒拉到地上,一阵哗啦啦的脆响,生动的表达着“摔”这个字!
贺西楼已经大步下楼。
阮清月没想到这么寸,她低头在软件上打车,脚腕一下就崴了,应该没骨折,但确实很疼。
她没出声打算缓一缓,身后的大门突然打开,光线骤然倾泻而下完整的包裹了地上的她。
逆着光,她看不清脸只能看到走过来的高大身影。
一阵微微潮凉的夜风席卷了她,下一秒又被包裹进温热的怀抱。
阮清月被带进别墅放到沙发上,手机也被贺西楼拿过去,取消叫车,难得认真,“等你到医院天都快亮了,累一晚上就别折腾了。”
他也知道自己刚刚那两个多小时惨无人道。
阮清月崴这一下多的就是因为双腿酸软,她也没争,确实太晚了,她七点起床,只可以睡四个小时了。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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