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随从,今日他还是第一次见什么都不带,穿着长袍各自带一剑一灯笼出来的。
那柄剑他还能理解,遇到危险可以防身,但是这大白天带灯笼是什么意思?还是如此精致,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灯笼。
最后,柳清缘还是空军了,不知是野果子不合鱼的口味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年轻人坐下后就没离开,跟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年轻人名叫冯相如,父亲是个秀才,这本是个好事,秀才在村中身份已经很高,但可惜家道中落,是个穷秀才,威望是有,但过日子的钱不多。
偏偏这冯父年事已高,又心念功名,就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平日里不是督促冯相如念书学习,就是在给他讲至圣道理。
冯相如倒也争气,在院试擦着边过了,也成了秀才,只可惜家里穷,哪怕当上了秀才,也去不了城里上官学,只能窝在家里念书。
本来他过了院试成了秀才,马上就可以去参加乡试,要是中了你就是举人,有了俸禄,冯家就能摆脱贫穷困境。
可是这命就是不想让你过顺畅了,乡试那年,冯相如母亲去世,守孝者不能参加考试,而乡试三年一办,错过了就得再等三年。
好巧不巧的,冯相如的妻子也在这三年里病逝,家中事务由年近六十的冯老爷子一人操持,父子俩也算是一对有名的穷秀才了。
连番打击下,冯相如都有些不想再考了,但他父亲不愿意,自己儿子这么年轻就中了秀才,未来继续读书是大有可为的,只要努力苦读,他们家就有出头之日。
“你父亲说的没错,中秀才者繁多,但年轻人还是少,你既有天赋,合该努力争取。”
出身贫寒,却能在年轻时考中秀才,冯相如的起步已经胜过很多人,要知道,有些人一辈子过不了院试,到死都是个“老童生”。
“没想到两位道长也这样说。”
通过聊天,冯相如知道两人都是修道的,因此称为道长,不过说实话,他感觉这两个不像是修道的,更像是已经得道了的。
除了得道成仙,他想不出对方鹤发童颜形象的理由,总不能是两人都天生少白头吧?没听过少白头能白的这么匀称漂亮,还连着眉毛一起白的。
冯相如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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