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州狭长的眸子一眯,“马车往何处去了,有多少人?”
猎户认真想了想,“我就看到了一辆马车,里面传来说话声,什么公公之类的,我看见车里丢出一个东西,我便捡了。”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我瞧着这瓶子精致便一直留着。”
陆承州捏着瓶子手微微收紧,狭长的眸子幽沉无比,公公?莫不是京都的那些人等不及了,他接过小药瓶,拿到鼻尖嗅了嗅,“去找军医来。”
军医检查过后恭敬回,“将军,这瓶子像是装迷情药的。”
“可曾看出是何迷情药?”
军医疑惑,“这不过是普通的迷情药,北冥都是。
军医又顿了顿,“不过这瓶子精致看着绝非简单之物,看着不像是北冥的。”
“去查。”陆承州吩咐。
“是,将军。”
霍珽:“这刺客好生卑鄙,杀不了将军就用此等卑劣手段,此次剿匪声势浩大,只怕对方早有预谋。”
两人相对而坐,霍珽道:“将军,你觉得这刺客会是谁的人。”
…
养了两日,苏邈邈气色好了许多,她望向窗外,“外头好像很热闹。”
小丫鬟连忙解释,“将军不远千里剿匪有功,今日知府大人设宴庆祝。”
难怪住在客房的苏邈邈都听见外头的热闹了,她下了床出门去,小丫鬟走过来小心的问,“姑娘还不睡吗?”
“我睡不着,心口闷的慌,我想我爹娘了,他们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也被折坏了。”她声音里全是浓浓的忧伤。
她本就生得美,此刻眉头轻蹙的模样更是像是那黯然神伤脆弱美人,小丫鬟心疼道:“我扶姑娘出去透透气。”
苏邈邈点头,走过抄手回廊,冷风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小丫鬟见此,“姑娘你在此处等我,我去拿披风来。”
“好。”
苏邈邈怎么可能在原地乖乖等,她时刻记着自己要干什么。
夜幕笼罩着大地,犹如一个巨大的黑色巨兽
陆承州今晚喝的有些多,走路有些踉踉跄跄的,银砂要上前扶他,被他挥开,刚走两步,撞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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