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稍安,跌坐在床边。
见刘毅愁眉不展,郑采荷心亦不适,自边上端来一盅参汤,劝慰道:
“这是涓云妹子特意为你炖的,还有,昨晚回府后不久,宫里的夏公公带着榆阳公主来了,说是师父有疾,弟子自该床前侍奉,涓云妹子以为不妥,就请二人在客房稍歇。
五更天时喜鹊来信,说太子、六位王爷、八公十二侯、三位阁老、内务府总管、兵部尚书都来了人,恰好贾家两位妹子也回来了,就跟着涓云妹子在前边支应,现下醒了,俺这就让人去知会一声。”
“不必,我亲自去!”
刘毅将手里参汤一饮而尽,顿觉痛快不少,也不用郑采荷侍候,自行穿上玄袍,径自去往了正堂。
正堂内,韦小宝和茅十八瞧着一屋子的皇室贵胄、高官显贵,饶是二人自认胆大包天,也是止不住的打哆嗦,昨晚那么大的动静,他们两个自然是看到了,一想着兄弟有难,就急匆匆跑来帮场子,谁知刚出来就被全程警戒的锦衣卫抓住,好在及时报上小太保的名头,这才没给抓走,但也被怀安抓了苦力,在长安街救了半夜的人,听闻刘毅回府,连忙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正好董成等人都在府外守着,府上人手不够,又被棠溪涓云抓了壮丁,专门给一众贵客奉茶。
可正堂里坐的是除了皇帝外身份权势最大之人,他们两个跑江湖的、当掌柜的,连大气都不敢多喘,虽是给人奉了一杯又一杯茶,自己倒是快要憋不住尿。
“十八哥,我快憋不住了!”
韦小宝神色狰狞,向着茅十八哼声说着,茅十八面色也不如何,好是黝黑的脸被憋的和酱茄子一样,
“兄弟,精神点!咱可不能丢份儿!这要是在这儿尿了,传出去咱们哥俩在外面可就没法混了啊!”
“可我真的憋不住了!”
韦小宝憋的眼泪已经流下,茅十八一见到水,下身顿时有些湿意,急忙咬住舌尖,这才挺住。
二人不知道的是,其实堂内坐着的人也在憋着,不过他们是憋习惯了,故而面上看不出什么,见他们两个憋的跟茄子一样又不敢动,心下好笑,偷偷拿他们做了筏子,暗自下注。
“哎呀!让诸位久侯,是思之之过!”
伴随着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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